商丘市梁园区历史名人

生活2024-11-27 04:38:37

汪员外本是大户人家,其人斗大的字不识几个,而且气量狭小,为人苛刻……因祖上的家资雄厚,汪员外靠着银两捐了一个管理河道的官职,既然是捐钱捐得的官员,自然是因钱而去,为钱而来,再加上本身肚量狭窄,但凡是黄河上过往的船只,一律是雁过拔毛,几年下来,真金白银倒是搜刮了不少……,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商丘市梁园区历史名人?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,我们来一起看看吧!

商丘市梁园区历史名人

汪员外本是大户人家,其人斗大的字不识几个,而且气量狭小,为人苛刻……因祖上的家资雄厚,汪员外靠着银两捐了一个管理河道的官职,既然是捐钱捐得的官员,自然是因钱而去,为钱而来,再加上本身肚量狭窄,但凡是黄河上过往的船只,一律是雁过拔毛,几年下来,真金白银倒是搜刮了不少……

一日午后,汪员外带领着一班衙役在刘口北边的老黄河上巡查……

此时,水流正急,一艘商船自西向东顺水顺风而行,压根就没有在刘口停留的意思。

远远的,汪员外就看见了满船的货物,此等肥美的生意,岂能让它给跑了?怎么着也得三两黄金十两白银,要不然……

众衙役在汪员外的带领下奋起直追,商船是顺水顺风的在黄河浪花里疾驰如飞,官家的船虽有帆,也是顺水,毕竟是起步晚了些,众人奋力划桨,等赶上商船的时候,衙役们早已经累得气喘如牛,大汗淋漓了……

气急败坏的汪员外带领着众衙役登上了商船,见商船上满是堆积如山的布匹……“呵,今个儿,老子没有白追,怎么着也得……”气急败坏的汪员外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,他似乎是看到了大把的黄金和白银。

一帮衙役跟着汪员外,这儿摸摸,那儿捏捏,一个个的眯缝着眼睛,嘴角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坏笑……“

官家老爷,这,这……我们没有打算在刘口地界上停留。”一个管事的先生知道事情不太好玩了,他一边作揖打躬,一边满面赔笑地应付汪员外。

“可是在刘口的黄河里行舟?”一个衙役接过了话茬说。“这个,是的,可是……”“那,黄河是你家的?”“不是。”“那?是谁的?”“这个?”“是当今皇上的,你连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的道理都不懂吗?既然你走了当今圣上的河流,自然要缴经过河流的税收,国有国法,河有河规啊!”一个衙役面带着一丝冷笑,抱拳拱手,一本正经地说。“这,这……”“怎么……你敢违背当今圣上的旨意,违背国法吗?”“这,草民不敢。”“你可是这些货物的东家?”衙役追问道。“不是,小民是管事的先生。”“东家呢?”“在船舱里。”“他怎么不出来?”“前日从汴州启程,昨天,少东家在考城夜宿,没有想到,一夜没睡,今个儿,白日犯困,又睡着了。”“把他叫过了,我们家老爷有话问他。”“是,各位官爷稍等。”说罢,管事的先生向船舱走去。不多时,一位年轻的白面儒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,满脸的困倦之色……

书生见了汪员外,便赶忙双手施礼道:“草民某某,不知大人驾到,有失远迎,望大人治罪。”“哼——”汪员外哼了一声,瞥了一眼书生,他见书生长得仪表堂堂,身着绢丝夏装,手里还握着一把折扇,便觉得书生是个有钱的主,欣喜没有白赶路程……“

唉,你这东家,过官家的黄河,为何不交税?还要乘风而逃!”一个衙役凶神恶煞地说。“这个,实不相瞒,草民……草民确实是没有银两了,草民知道黄河税收的规矩……唉……”“没钱?皇上的王法,你竟敢违背?”衙役怒吼道。“真的是没有钱了,还望大人开恩,草民感激不尽!”书生面带难色地说。“真的没有钱!”“真的没有了,我和诸位伙计,在岸上的时候,钱被贼人偷了,所以……”“那好办,没钱,用布匹补上!”“这个……”书生为难地看了看汪员外,一脸的求情之色。

“少东家,拿布抵税,也罢,我们只有这样了。”管家看少东家作难,便从中涡旋了起来,管家也是犯愁,在汴梁的时候,银两的确是被贼人偷了。“你的布有多少丈?”衙役问道。“大人,布是论匹买的,至于多少丈,草民还真的弄不清楚!”书生回答说。“报大人,他不知道他的布有多少丈。”衙役对汪员外说。“哼……”“大人,这可怎么办啊,咱们收他多少?”“一半。”汪员外冷冷地说。“大人,使不得啊,这么多,我回去了,怎么向家父交代啊?”书生央求道。“把他给我看起来。”汪员外冷冷地对衙役说。

“那好,老爷,我们搬了。”一个衙役自认为揣摩透了汪员外的心思,便准备着去搬布匹。“慢着,本老爷教给你怎么搬。”汪员外向前走了两步,伸手抓起了一匹布的开面,刺啦一声,从开面中间将布匹一撕两开,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话,“就这样,给我搬一半!”“这……”衙役迟疑了一下。“嗯,还不快照本大人的做!”汪员外向着衙役瞪了一眼。“是。”衙役们开始撕布……“大人,草民求你了,草民求你了……”只一瞬间,少年东家已经双膝跪在甲板上,他痛哭流涕地向汪员外乞求道。

两个衙役趁势将少年东家按在了甲板上……家丁和管账先生见情形不对,早就吓得不敢作声了。“大人,这些布匹,怎么装船啊?”一个衙役看着手里的半匹布匹,不知如何是好。“你这笨蛋,扔到河里!”汪员外喝道。“是!”……只一会儿功夫,如狼似虎的衙役们便将船上的布匹撕了一个精光,一半丢进了黄河里,一半在船上,惨不忍睹……“走人。”汪员外将手一挥,带领着衙役们坐上了官船,扬长而去………

早就哭得有气无力的少年东家跌跌撞撞地从甲板上爬了起来,双手颤颤悠悠地抚摸着甲板上凌乱的布匹……“少东家!”“少东家!”“少东家!”……伙计们围了上来。“你这该天煞的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一声咆哮,少年东家纵身跳进了黄河激流……

眨眼间,已经不见了人的踪影……微感疲倦的汪员外回到了家中,在正堂里小憩,只一会儿,便坐在太师椅上睡着了……梦中的汪员外正喝着香茗,忽觉得门外来了一人,脚步轻得没有任何声音。汪员外抬头一看,来人正是商船上的年轻书生,只见书生冲着他微微地冷笑了一下,便向夫人的卧室走去……汪员外心里一惊,霍地一下睁开了眼睛,方才发觉原来是一个梦,他的心中亦禁不住微微一颤,书生应该在黄河中的船上,怎么会到了他的家中?

就在此时,丫头禀报说夫人要临盆了。汪员外禁不住一阵欢喜……且说汪员外虽然有钱有势,娶了好几房漂亮老婆,可都是些不下蛋的鸡,只有一房夫人开了枝散了叶,生了一个千金,他整日里为自己没后发愁,此时,丫鬟禀报夫人要临盆了,他岂有不高兴之礼?如果是个儿子,岂不是了解了他心中的一件大事?……屋外,心急如焚的汪员外来回地踱着步子。一声洪亮的啼哭,让汪员外一颗紧绷着的心激动了起来,听声音像是个儿子,应该是儿子,一定是儿子……“禀老爷,是个少爷,母子平安!”丫头禀报说。 “儿子!”汪员外高兴极了,他像个孩子似的蹦了起来……

话说汪员外的儿子汪二(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传说中人们就这样称呼他)自从生下来之后,奶妈养着,丫鬟伺候着,整个汪府的人都围着他转,也长得肥头大耳的……汪府上的人谁也没有见过汪二笑,小小的年纪,整日里耷拉着个脸。汪员外自然是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他用尽了各种办法,就是没见儿子笑过一次,哪怕是发癔症也好……转眼间,汪二已经一岁半了,一日里,他正躺在奶娘的怀里吃奶……一不小心,一个丫头将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,砰的一声,声音虽然不大,却清脆得很……“嘻嘻嘻……”从奶妈的怀中传来了汪二的笑声。奶娘呆了……丫头也呆了……忽然间,丫头像是想起了什么,他飞也似的跑到了院子里,又跑到了厅堂里,欣喜若狂地大声喊道:“老爷,夫人,少爷笑了,少爷笑了……”

对于汪员外和夫人来说,儿子的笑声就是让他们感到最为欣慰的消息了,整个汪府都沉浸在汪二少爷会笑的欣喜之中……汪员外自认为有的是钱,自此以后,为了听见儿子的一笑,他就让丫鬟仆人将瓷碗,酒盅摔碎……后来,汪二的年龄渐渐大了,能让他的开怀大笑的事情也便多了起来,汪二喜欢看丫头们从楼上往下洒香粉,看粉红的,雪白的香粉纷纷扬扬,如烟若雾,最让他开心的是听见撕布匹,撕绸缎的声音……至于琴棋书画,五经四书,珠算理财,汪员外还真的没少为汪二请师父,可汪二压根就对那些事情不感兴趣。有的人私下里说汪二是个傻种……有的人私下里说汪二是个纨绔子弟……还有的人私下里说汪二是个败家子……

汪员外看着唯一的儿子渐渐长大,心里比任何人都着急,他想让儿子经经世故,见见世面,因为他知道汪家的万贯家业还得靠儿子继承,靠儿子打理……

一日里,汪员外让儿子去赶集,临行前,他给了儿子好些银两,并吩咐随行的仆人,不让仆人干涉儿子的任何事情……汪二到了街上,看看这,摸摸那,在他的眼里,一切都是新鲜的,因为钱多,一上午也没少买东西,虽然没有笑,却也没有满面愁容……眼看就要到正午,仆人们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,汪二打算买些米面,做些好吃的,更想摆摆自家的阔气。主意已定,他便对一个随行的仆人说:“你去买些白米。”复又对另一个随行的仆人说:“你去买几卷丝绸。”……开始做饭了,汪二将几块砖放在了地上,复又将石臼放在了砖上,随后就是淘米,点燃丝绸,他想用点燃的丝绸熬粥喝……一匹丝绸烧光了,又来了一匹……太阳慢慢地绕过了正上方,石臼里的水一点儿温度也没有上升,汪二随身所带的银两已经花完了……

随着汪二岁数的增加,汪员外越来越担心儿子了,以后的日子比树叶还稠,他的儿子汪二该怎么渡过一生呢?一场大病,汪员外再也爬不起床来,似乎是知道大期将至,汪员外将年仅十七八岁的儿子汪二叫到了床前,他先将丫鬟仆人遣去,方才语重心长地说:“儿呀,看样子,为父的日子不多了,唉,为父担心的是你啊,可惜啊,到现在,你还没有成个家,等你的媳妇进了门,家中的大小事务,都要交给她打理,你只管吃喝就行了,还有,咱家的宅子地不错,尤其是院子东南方向的那片竹子,你千万别砍了,家中的什么东西都能卖,就是迎门墙不能卖,听到了吗?”汪二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……汪员外看到了儿子点头,便以为儿子能按照他的话做事了,心里一松,就死去了……埋葬了父亲,汪二便自作主张地退了婚事……因为家里有现成的银子,汪二也过了一段舒服的日子……

寒冬腊月里的一天,汪二在门外玩,见几个小孩子在一起烤火,有的伸着手烤火,有的用棍子在火堆里戳着玩儿……其中的一个小孩子拿着竹棍扒火堆里烧的熟花生,竹棍受了热,竟然响了起来,发出悦耳的爆炸声……所有的一切都被汪二看了个正着,咦,烧竹棍多好玩啊! 没进家门,汪二就打起了大门东南方向竹林的主意来,那么大的一片青竹,要是点着了,噼噼啪啪的声音,该有多好听啊!主意已定,汪二就命仅剩的几个仆人在竹林里撒上麦秸,倒上火油,一把火将竹林烧了,火光冲天,爆竹声声……人们突然发现,还有能让汪二更加开心的事情,而且开心得欣喜若狂。

自从汪二将自家东南方向的竹林烧了,汪家的家资更是一落千丈,很快,汪二就觉得手头有些拮据了……人,总得吃饭,总得花钱,卖什么呢?田地,还能收些租子,客厅,是汪家的门面,厢房,房子好着呢……左思右想,汪二觉得迎门墙挺碍事的,出门还得绕个弯儿,还有,迎门墙既不能放东西,又不能住人,说到底,也就是个摆设啊,至于汪员外的话,汪二早就抛在了脑后,得,就是它了。经中人撮合,签好了字据,汪二便将迎门墙卖了出去,价钱还算可以。等到了买方扒迎门墙的时候,汪二傻眼了,原来迎门墙是个夹皮墙,里边的金银珠宝不可胜数……因买卖双方立有字据,买方将金银珠宝和砖头瓦块统统都运走了。

此事对于汪二来说应该是件伤心事,汪二却不以为然……卖迎门墙的钱哪够汪二花上几天的?……接下来是卖房,卖地,双千顷的大户,富丽堂皇的府邸,没过多久,便被汪二卖了一个精光。家道败落了,汪二成了乞丐,似乎是为了最后的一点儿尊严,汪二在要饭的时候,总是端着一个细瓷白碗……

一日里,汪二经过姐姐的家门口,没敲门,便走了进去……汪二的姐姐也是家道中落,好在还能粗茶淡饭地过日子,她见娘家弟弟来了,便赶忙炖了一些大肉,用粗碗给娘家弟弟盛了满满的一碗。到了姐姐家,汪二也不好意执意用细瓷白碗吃饭了,他见姐姐端过来一碗大肉,想想要饭的生活,再看看眼前满碗的大肉,汪二的心里顿时高兴了起来,遂赶忙伸手去接。也不知是怎么了,盛满肉的碗竟然从他的手中滑落了,“啪”的一声,碗落在了地上,肉也撒了一地…… 见满碗的大肉撒了一地,汪二顿时是心火陡增,兴许是气急攻心,兴许是命中该绝,一口气没有上来,汪二坐在桌子旁死去了……

作者简介:赵恒华,男,河南省商丘市梁园区刘口镇张彭村胡赵庄人,小学教师。商丘市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文史员,梁园区政协学习和文史委员会文史员,梁园区第二次全国地名普查特约地名研究专家,《梁园地名志》撰稿人之一,商丘市诗词楹联协会会员,梁园区作协副主席,梁园区殷商文化研究协会副会长,梁园区黄河文化研究协会副会长,商丘文化网总顾问,著有**小说《爱若冰心》、《救个男友回家过关》,作品散见于多家刊物公众平台。

编辑:王长慧